学会开车后,我对怎么走路有了全新的认识。这里面包括如何避让车辆、判断司机的违规意图、设计较为简便的步行出行路线。
下午匆匆去看了艾菲中国的颁奖现场和论坛,竟然也出现了上面所描述的感觉。有那么几个案例给我留下了印象,乐视网的应用可以通过移动端向电视屏上正在踢臭球的球员扔鸡蛋,网易开发了世界杯叫醒闹钟应用,凤凰网按照民调结果设计大型专题报道方向,《爸爸去哪儿》电影的同档期竞争对手包下了视频网站的贴片广告来给自己做宣传。
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些非传统类型的媒体公司,正在不遗余力的开发用户的潜在需求来推广或者说营销自己的产品和内容,进而变现(包括流量)。在这一点上,传统媒体的嗅觉是迟钝的。
这个现象很奇怪,仿佛在美国也是如此,世人眼中每天追踪新鲜事物的记者、编辑,对于本行业的细微变化却不那么敏感,以至于在媒体内部要形成广泛共识并不容易。有去美国参加报业观察的同行提到说,见到一批小有名气的地方报纸,经过几年不停的收缩之后,只剩下一批老记者留了下来。而他们留下来,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能顺利退休,以便拿到更高的退休金。
国内的情况则更普遍。大概六七年前,素有下海传统的南方系某知名记者就曾暗自感慨,互联网公司里面的好位置已经被自己的同事占得七七八八了。差不多两年前,他也开始单干。我相信,居安思危和目光远大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太高大上的要求。但现在却是君子立于危墙之下的时刻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基于媒体伦理而搭建的内容和经营之间的“防火墙”吗?还是因为我们经常所说的传统媒体缺乏互联网的基因?如果是,那么如何来破?其实每个传统媒体公司里,都有自己的互联网团队。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公司都有了互联网基因。关键是,他们的想法和意见能在公司决策和产品创意中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上述同行同样说起过参观Facebook的情景,内容编辑部门的头头们往往是硅谷小年轻,然后手里领着几个穿西服的传统媒体编辑。一起开会的时候,前者把脚高高的架在桌子上,后者则在后面坐着听。我想,这种场面对于传统媒体公司来说,十万分之令人难以接受,还容易把控不住媒体的品牌。这两者真正恰当的关系是什么,还真是一个不容易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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